我的好友伊西多祿

7月15日標志著可敬的天主忠僕伊西多祿·索沙諾(Isidoro Zorzano)於1943年逝世的一個新週年。秘魯的瑪麗亞·若瑟·薩拉紮(María José Salazar)講述了這位聖人在她的生活中扮演的重要角色。

八年前,我第一次遇見伊西多祿·索沙諾。他在天堂,我在人間。你可不可以和一個來自「另一個世界」的人交朋友呢?依據我的經驗,我知道這是可能的 —— 歸功於諸聖相通功。

有一次,我和我的朋友安多尼·杜凱(Antonio Ducay)神父交談,他是皮烏拉大學(University of Piura)的教授。我跟他說:我擔心著一些財務和工作相關的問題。他說:「向伊西多祿·索沙諾尋求幫助吧。」

我在瓦列卡斯(Vallecas)的伊西多祿墓前

我知道他是誰:主業團的首批成員之一,西班牙內戰期間,聖施禮華的堅強支持者。但除此之外,我就沒有更多的瞭解了。除了在網上,我在其它地方都找不到印有他禱文的祈禱卡。我開始向他求代禱,而結果是難以置信的。我所經歷的困難不僅消失了,而且還給我的家庭帶來了非常正面的情況。我知道,我找到了一位極好的代禱者。

讀了有關他的傳記後,我開始認定他為我在天堂裡的朋友:一個耐心、善解人意、謙遜和樂於助人的朋友。

稍後,我給當時的主業團監督蔡浩偉主教寫了一封信。我跟他提到了很多事情,包括我與伊西多祿接觸的經歷。我膽怯地問他能否給我寄一些印有這位天主忠僕禱文的祈禱卡,因為我在秘魯不能找得到。蔡主教就請人給我寄來了一些祈禱卡,甚至還有一張是帶有聖蠋的:是一小塊伊西多祿的襯衫!

在初生嬰兒的深切治療部

當我懷第二胎的時候,不知道為什麼,我很害怕失去他,而感覺到有些不好的事情會發生。面對這種恐懼,我立刻向伊西多祿尋求幫助:「我不會為這件事再擔憂了。在聖母的幫助下,你會護佑我的嬰孩。」

辣法耳·伊西多祿(他不能有其他更適合的名字了)是非常過早出生的。由於某種原因,我的胎盤停止給他輸送營養物,而醫生也沒有途徑去注意到這一點,因為問題事故 —— 沒有任何解釋地 —— 發生在兩次產前檢查之間。在初生嬰兒深切治療部的等待時間簡直是度日如年。我們不知道我的兒子辣法耳會怎麼樣;醫生甚至不讓我見他。我只好祈禱,把他的生命託付給伊西多祿和聖母。

最後,我的兒子能夠自己呼吸了。當醫生允許我們透過早產兒保育箱看看他時,我毫不猶豫地把伊西多祿的祈禱卡貼在箱的壁面上,因而他就可以照顧我的嬰孩了。一位護士問我這個人是誰(他們看到的照片通常是神父或修女,而不是平信徒),我跟她講了一些關於他生平的東西。

我的兒子辣法耳·伊西多祿

今天,辣法耳是6歲了,是一個非同尋常的孩子。經過他出生時發生的各種事情,我決定,我只會在關於我兒子的問題上才去「打擾」伊西多祿。六個月大開始,辣法耳·伊西多祿就飽受支氣管問題之苦(現在 —— 很高興地 —— 病情已經更加受控了),我們不止一次將他送進急診室。然而,每一次危機都以我無法想像的方式得以化解,我深信,這一切要歸功於我那在天堂的好友伊西多祿的幫助。

在瓦列卡斯(Vallecas),夢想成真

我的丈夫勞爾(Raul)是西班牙人。因此,當我們一儲蓄夠錢時,就會去勞爾的家鄉韋斯卡(Huesca)。在2021年12月 —— 有好幾年,我們在那邊過聖誕節 —— 我們要回到秘魯,而我們必須在馬德里乘搭飛機前往利馬。我跟我的丈夫說,在離開西班牙之前,我不能不去拜訪位於馬德里,瓦列卡斯區,聖大亞爾伯堂的伊西多祿墳墓。

我的孩子們在馬德里,瓦列卡斯區,聖大亞爾伯堂前面,伊西多祿的墳墓位於這裏。

新冠疫情仍在西班牙肆虐;所以,我們不想搭地鐵。但我的一位叔叔主動提出讓我們坐他的車去那邊,而最後我終於能夠「親自」去拜訪我的朋友。

伊西多祿的遺骸是保存在一個比我想像要小的大理石盒子裡。附近有他的一些照片和有關他生平的資訊。我們在那裏,能留多久就留了多久,與克裡斯蒂娜(Cristina)和辣法耳·伊西多祿一起祈禱。臨走前,我拿了幾張他的祈禱卡,在墓上擦了一下。

我希望在疫情過後能再次回到那裏,而可以在那裏想祈禱多久就祈禱多久。自從八年前我第一次遇到伊西多祿以來,他一刻也沒有離開我,而我相信他是永遠不會離開我的。

由於諸聖相通功,我們可以與那些在天堂的人成為朋友。現在,我祈求天主賜予我這份恩惠:好讓我能出席伊西多祿的宣福禮。